「把心撕开 或摔碎 会不会好受一些呢」

虽然我是因为脆弱才生出的自私 算是有所缘由 不是明明顾得全自己也还有余力却只顾自己那么恶劣 终究还是自私,的的确确的自私 光想着自己顾着自己,不愿为了对方感受圆滑一些变通一些,不关心他人 也无法爱人
也背负孤独 但是配不上沉重二字 不过是庸人自扰的 轻飘飘的 闲愁一般 不必要的奢侈品一般的孤独

我想每个人都不一样 需要的东西也不一样 大概对于爱的定义和需求也不一样吧
有些人我觉得有些地方我无法理解更无法认可 但终究是有人陪伴 我想了想大概也算是被人所爱
可是他们认可的被爱和我认可的被爱可能并不是一回事
他们觉得可以接受的正常的幸福可能与我所求并不是一回事

所以大概现状并不是 明明都一样 甚至于偶尔的高下有别 却只有我无法被人所爱吧

公生 薰 桐生 剑心 胜生 他们所得到的爱意大概就是我所渴望的爱意 爱意之外的那份关心和陪伴大概就是我所渴求的关心和陪伴
可是我跟他们不一样啊
背负沉重的孤独 强大而温柔 的的确确是特别的存在
而我并不是那样的 我只是一个在他们这样的存在之外的大众主流之中几乎找不到共鸣的 固执又没用的普通人
桐生说他的父亲平常言行总是非常温柔为周围的人着想 只有在下将棋苦苦思索下一步该怎么走的时候才会无意识地做出那样习惯性的动作
像小孩子一样可能会干扰到旁人的动作 桐生却说那是平日总是非常温柔的父亲真实的样子 如果不是苦苦学习直到费尽脑力的话是看不到的 他非常喜欢看着那样的父亲
明明平日事事顾及他人 偶尔却会顾不上他人地露怯 这样的缺失也能被人用不是嫌弃和责骂的方式注意到而非忽视 ,被在乎 理解 甚至于觉得不坏觉得喜欢
我真的不敢想象能被人这样对待
不是说自己没有受过谁人这样的照顾 只是我终究只能视这样的照顾为我无法理解和应当感谢应当记住的幸运 以及对方的好性子
终究认为自己的露怯应当受到的合理回应是或表明或暗里的不适 容忍 嫌弃 责骂,是和善的指正 建议 或干脆直接的要求
如果想象着 期待着能被接受能被理解地放松下来以至于露怯 那无论收到温柔与否的回应 紧接着的肯定就是好一段时间的自我厌恶了【。

桐生的父亲
温柔而强大 ……不 也许没有那么强大 但的的确确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也有足够支撑他去温柔待人程度的强大
我并非什么温柔的人 和他也并非一回事
所以我想……无法那样安心接受那些温柔的回应以至于可以像他那样养成规律性的习惯 肯定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了吧

许多人圆滑灵活又老练 处处逢源,随时都能带上面具,效率不知道有多高 变得比眼下更强大的速度也很快
我想他们大概有所归处,因为知道无论他人眼中是什么样子 在唯一在乎的那个人那里自己一定是存在的 真实的原本的自己在对方心上一定是留有无可取代的痕迹的,所以再怎么带上面具抹灭掩藏本心 也一定有一个可以安心按着本心做自己的地方
再要么大概就是想以其他方式在世界上留下痕迹,没有归处或不在乎显露本心的地方对自己是理解还是容忍 ,只要能得到最终的那份成就和回报,做到那一件远远的看起来不太可能完成的事就足够了。或者不渴求痕迹,只是自己心里一切清楚干净,只要达成目标达成愿望就足够。

嗯……我想我不是后者 想要的只有一份爱意确定自己存在的痕迹存在的价值本心的合理性
然而我没有那样一个归处 所以才害怕人前带上面具 本心便会于何处都无痕迹等同于不存在,甚至没用如我 渐渐在他人对那副面具的反应中磨灭本心吧
对吧 弱小所以才这样固执挣扎 自私所以才固执不愿掩藏 才无法为了他人感受放下自己想要存在的愿望

我想能否得到是一码事 配不配得上又是一码事
现在的我……什么都还做不到 弱小得连温柔对待所有人 让他人与我相处能感到最起码的舒适 干净又礼貌地去化解套路和口蜜腹剑的局面都做不到,自然是远远配不上我想要的东西的,我又怎么敢去索求呢
但是以后……总有一天我会比现在学会更多东西 也许不够强大 但是也许会离我想做到的温柔更近一些,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会变得配得上那样一份爱意吗?
即使无法得到……我会配得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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